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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假了,看到好多人都回家了,不知怎么的,就想起了小时候的事儿。那些难忘的事儿啊~~
NO.1—紫色
站在葡萄架下,把长的低的熟了的紫色葡萄一边摘一边往嘴里送。等摘完了,妈就问:“你不是说摘葡萄吗,在哪儿呢?”于是,我就挺起肚子拍拍,骄傲的说:“在这儿呢!”
等到葡萄快要下市的时候,架上的葡萄也就变得稀稀落落了。以前是一串串的摘,现在是一个个的。长的矮的那些自然早就不见了,于是早上一爬起来就搬个板凳,踩在板凳上摘。最后那几天,葡萄太高,很难够得着,就使劲伸手,使劲的仰着脖子。一个早上下来葡萄没吃几颗,脖子和手又酸又疼。可是在当时根本不嫌累,只知道葡萄很甜,很好吃。
秋霜落下,就意味着这一年不能再摘葡萄吃了。
现在想想,那个时候的葡萄特别甜,特别紫。现在在市面上买到的,虽说是要多紫有多紫,一粒粒的个儿也很大,可怎么也尝不出曾经的那个味儿了。
或许,那些童年的葡萄再也尝不到了。
NO.2—黑色
小时候经常去二姨妈家。
表姐大我5岁,表哥大我3岁。他们家附近有一个水湾,夏天一到,里面的青蛙叫的可欢呢,表哥就抓一些小蝌蚪,放到自己家的大水缸里养起来。
那天他的灾难——我去了,那年表哥上2年级,表姐上5年级。他和表姐都上学去了,妈妈和姨妈屋子里说话,让我自己在外面玩。我就围着大水缸看小蝌蚪,小家伙们看到有人来了就争相的浮上来了。
刚开始,我还在那静静的看。
后来,就摸一下。
再后来,就抓。
最后,转变成了捏。
瞄准,用力,“叭”一声,小蝌蚪的大脑袋没了。一个接一个,很快“叭叭叭”,缸里只剩下一群“浮尸”,我就洗洗手进屋去了。
放了学,表哥放下书包就去看他的蝌蚪,他大声问:“妈,蝌蚪怎么都上来了?”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了,没人回答。5秒钟之后,他怒气冲冲跑进屋,朝我怒吼:“是不是你弄得??”我很有理得说:“我就是轻轻的捏了一下,是它们脑袋自己不结实!”他啥也不说了,拎起我,我妈和姨妈都拉不住,他硬是把我拖到大街上,然后赶紧进去,关上门,一边哭一边说:“你别来我家了,只让我小姨来,不让你来,你回你家吧!”我在外面用砖头使劲砸门,他就是不开,闹了半天,终于在一家人连哄带骗下,给我开门让我进去了。
只是从那以后,他再也不敢把小蝌蚪养在水缸里了,天天放到小瓶子里养着,还踩着小板凳放到碗柜上面。
NO.3—绿色
记得那是四五年级的时候的事儿了。
我们村的这一级女生只有7个,男生好像是很多,大约二十几个吧。可能是由于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吧,我们很少和男生们一起玩啊,一起上学啊什么的。
放了学,我们几个女生分成两派,去麦子地里“开战”。记得当时貌似是没凑成7个,好像有两个没一块去。
只记得那场大战的名字叫“张韩刘麦子地战争”。那叫一个“惨烈”啊,那真是“战火纷飞”,“硝烟弥漫”啊!浑身上下都黄黄绿绿的(黄的是泥,绿的是麦子叶子的汁液)。那一片麦子苗,在我们“战争”的蹂躏下,很快就变得跟月球表面似的了。大战之后我们各个凯旋回家,第二天回家吃饭都没吃舒坦。人家麦子地的主人挨家找上门来了。
于是从那以后,只要说“麦子地战争”,大家都知道去哪集合干什么了。
我们不光糟蹋麦子,还吃麦子。还记得麦子快熟了的时候正热播一部电视剧,名字好像是叫《梦幻天使》。也巧,就在我们上学前那个小时演,于是,我们都集合在一个姓张的姐妹家里,因为她家夏天也生火炉子,我们就轮流去附近的麦子地里“狩猎”(采麦穗),然后放到她家炉子上烧熟了,再搓成一粒儿粒儿的,边看电视边吃。
大人们是不知道的,他们都在睡午觉。
NO.4—白色
冬天里的大雪一点都不稀奇。
下了课,我们飞奔出去“踩莲花”。以脚跟为轴,转一圈踩7下,于是,一朵莲花出来了。然后就比,看谁踩的莲花最均匀最好看,胜出者会得到大家羡慕的目光。放学的时候老师一定会说:“同学们下午带铁锹,铁线等工具,我们下午除雪。”
吃了中午饭大家就不约而同的早早回到学校。那叫一个热闹啊。
班与班之间激烈的雪仗上演,以前从没见过班里这么团结过,清点完人数后,女生在“后方根据地”里制造“雪球炮弹”,男生在前面分成两排,轮流向敌人进攻。有时候会派出“间谍”,偷偷潜入敌营,捣毁他们的弹药仓库,但是往往还没有大功告成的时候,就被敌人给逮住了,虽说不会“吊尸城门”,但是那个“间谍”必然会遭到一顿“毒打”。
带铁锨的玩“狗拉雪橇”,两个人轮流当狗在前面拉着铁锨狂窜,后面坐在铁锨头上的西伯利亚老人了开了花。
我们还喜欢把雪球偷偷放到同学的板凳上,一坐下,大家必会致以洪亮的笑声。
我们还会把雪球偷偷放进火炉里比较水与火谁厉害,结果只能让班主任跑来生火,整个教室烟熏火燎的,我们却在偷偷笑。
NO.5—打仗
小时候最有意思最有难度最惊心动魄的事还是和别人打架。
说道理由或许很可笑,就因为人家的名字里有一个和我一样的字(当然是除了姓之外)。记得当时有个男生,就带着一个“继”字,关键是他还傻乎乎的,很邋遢,人也坏,成天到处惹是生非,于是我更加看不顺眼,更加想揍他了。
他可拽呢,成天骑着个自行车跟个人似的。
我就把这个当成了我下手的好机会。
一天放学,他又骑着自行车得意的从后面过来了,当时还有一个女生和我一起。我看好了路边有个大沟,等到那个带“继”字的家伙走到我们身边的时候,我一脚就踹上去了,这一脚踹了他个出其不意,他连人带车滚到沟里去了。踹了那一脚之后,我拔腿就往麦子地里跑,田里的土很松软,我知道,骑自行车的话肯定是追不上的;跑的话,他还有扶自行车和从沟里爬出来的时间呢。(现在想想,当时我真是太聪明了,太佩服我自己了)不过,小时候的我可能数学不是很好吧,忘了计算速度,他跑得比我要快。在麦子地里还好,不分上下,等一跑出麦子地,到了平地上,眼瞅着我就被他赶上来了。我跑到一户人家门前,他就不敢上前了,以为我跟那户人家认识,在不远处藏着,不敢动。我一看,天哪,门锁着呢,于是装着跟人家很熟似的,大叫了一声:“大娘,是我,开门!”过了一会儿,我又故意推了一下门(暗示那个家伙:有人来开门了)。果然,一听到大门响,他拔腿就跑了,估计是回去找他的自行车去了。
我当时那个激动那个高兴啊,后来和我一起走的那个女生找到我说:“他的自行车车圈变成弯的了,从沟里搬上来也不能骑了。”
从此,我跟那个家伙结下了梁子,见了面就跟仇人似的。
NO.6—同桌
给我印象最深的同桌是初中的一个姓王的小男孩(不管怎么说,当时是)。他很可爱,但是也很任性,脾气还大的吓人。忘了我俩当时具体是怎么变成同桌的,反正阴错阳差的就成了同桌。
他学习很好,还是英语课代表,在当时我们几乎都认为当英语课代表是很光荣的,因为英语老师是班主任,并且是毕业不久的大学生,人长得还很帅(其实当时可能还不知道什么叫帅)。
我俩几乎天天吵架或者是打仗(或许,吵架和打仗对于那个时候的我来说是一种重要的交流方式吧)。有一天我上英语课有点困,就一手托着腮,迷迷糊糊的,老师就过来了,关心的说:“你怎么了,不舒服吗?”我撒谎:“我牙疼。”那同桌就在一边说:“老师,我知道怎么治牙疼。”那老师蛮吃惊的,就问他:“怎么治?”他骄傲的说:“让我朝她腮上给她一拳,就不疼了。”说完还得意的笑笑。我当时那个气啊,老师赶紧“批评”了他,下课后我们又是一场恶战,那次战争中,不知道是谁的桌子烂了,老师又给我们换了新的。
不过,我也佩服过他。
他特别爱踢球,那什么都当足球,就一个字,踢!那天中午,不知道是谁的数学书在地上躺着,他来早了,没几个人,我当时正趴在桌子上睡觉。他拎起那本书,一脚就踢飞了,真是巧她娘打巧——巧(急)极了,那书不歪不偏,呈打开状,端端正正摆在了黑板上方正中央。我正好醒来看见,我的天,当时真想把那一幕拍下来,佩服死他了,那是我对他很郑重的一次佩服。
不过,这个当然不会对他说,要是说了,小辫子还不翘到天上去啊!
NO.7—前桌
我有一个姓刘的同桌,是个什么官来着忘了,反正爱管闲事,我们(还有我同桌)当时很讨厌他。
我和同桌就商量说,看着吧,我非让他哭一次不可。(现在想起来,我当时在咋就那么坏呢。)
那是一节语文课,老师让我们自己看书,她在办公室批作业。我和同桌在说话,然后就大笑,我们笑的正欢呢,老师进来了,抓了个正着。老师很生气的问:“你俩笑什么呢?”我装出一副可怜相,想都没想就回答:“是刘XX,是他惹我们笑的。”刘前桌还在认真的看书呢,听到我说到他的名字,就回过头来了,老师就呵斥他:“刘XX,是你惹她们笑的吗?你是班委,怎么不起带头作用还……,太不象话了。”刘前桌当然给自己辩解,急得脸都红了说:“我……没……”老师转向我同桌问:“是刘XX惹你们笑的吗?”我同桌当时就傻了,她说我撒谎也不好,冤枉前桌也不好,就一句话也不说,低着头。老师也就不再问了,这件事就算是了了。
老师走了后,前桌趴到桌子上呜呜的哭了起来,本来他的声音就不怎么好听,一哭起来,那叫一个让人抓心挠肝啊!
我也觉得我做的挺不对的,就向他道歉,说我怎恶么怎么错了,你别哭了之类的。他边哭边说:“我咋惹你了啊?你为什么冤枉我啊?我招你惹你了啊我?”说完就趴在那继续哭,那叫一个伤心啊!
…………
现在想想,小时候那些事儿啊,有些幼稚了。不过在当时可不那么觉得,自我感觉可牛呢~~哎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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