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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已经忘了,上一次静静地躺在草地上,看着一颗树是什么时候了,就连书桌上的那盆茉莉,我记不清她最近一次开花是什么时候,而被我埋在彩石下面的花瓣,也腐烂得像一抔黄土,或许我应为此愁绪满怀,心生怜惜,可我还是觉得,花瓣归于黄土是她最为洁净自然的归宿。
研之路走到如今,已经形成了一个习惯,自习室嵌在生活的核心里,往昔的排斥和厌烦早已消失得了无痕迹,可是偶尔捡起一些被搁置已久的岁月时,总是会郑重地回味一下。研前认真道别,而今整齐立在书架上的书,恐怕也模糊了我的容貌。
人物相伴,也是难如容若所言:“若只如初见”,更难如鸿雁般天南地北双飞客。一直以来,物对于人,多数一种需要。马列政经有言:使用价值是它交换价值的物质承担者。特别是一些彻底唯物主义者,从来都不会赋予心爱之物过多的意识类的东西,反而更多地在肢解探究;好在这世上,还有文人骚客,寄情于物,画者乐人,赋之灵性,还有一些完全活在自己世界的人,予其魂魄,待若知己。而我,虽一直受自然科学的熏陶和马克思理论的引导,但更受自身独特的性格影响,形成了一种极为奇异的待物之道,把我的思想记忆融入物中,和其交流的时候就像和自己在倾谈。这样,在我独处之时,寂静无声处,就可以修葺一下自己的本性。
《为自己出征》里这样句话:当你察觉到自己心灵的变化,你也能感受其他生命的千姿百态。
延续这句话:当你能感受其他生命的千姿百态,你会透过树梢看到生命的闪烁,透过花瓣看到微风中的舞者,透过荒漠看到狰狞的屠夫。
我们都用自己的心智去思考,用自己的标签张贴世界,而两者都是有限的,那么必然有差异与局限,排斥与交融。但不管怎样,映射出自己心灵的,才能打动自己,同时让他人感到真挚。
送给自己一个小假,放下案头的一切,重拾喜欢的活儿,篱畔秋酣的闲暇,不必如潇湘菊梦,幽怨诉情。捧杯清水,轻拍蒲扇,卧在藤摇椅上,神游天际,大海,草原,海鸥,骏马,麦浪.....倘若再有点葫芦丝韵,悠扬梦入太虚幻境,惬意非常。
这种神游,我曾过有个梦境,无法释怀:在武陵源地貌的群山环抱一湖上,撑一竹筏,至于湖心,平卧其上,合目假寐,随波荡漾。山中鸟语清鸣,回音萦绕,娓娓动听。此时此刻,我如一浮游生物,融入自然,呼吸同谐。
心理学入门已两年有余,可我从不会使用弗氏梦境分析或者心理意象分析,去曲解静谧和谐的一切。对我而言,这简直是先验论下对唯美的撕裂。
思想和巴士一样,需要走走停停,这样才能搭载更多的乘客,赢取更大的效益。而唯一不同的是,巴士早已有固定的行车线,而思想,被掌握在善变人类手中,不但停走不定,还常受污浊之气。社会像个诺大的模具厂,挤压出来的产品形像神乱,几乎都分不清什么是需要,什么是爱,什么是渴望。
游走在这个为我摆置好的世界,我常常会选择某个角落,停下来,呆呆地凝望着匆匆的行人,有时会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人,而我可爱的朋友说我在骂我自己,那次,我疑惑了很久很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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